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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过闻人乐的碗，摇起一勺放在她的嘴边，强迫徒弟把药喝光。
“乖，师傅在旁边，不用害怕。”
闻人乐眸子里水花泛起，哪怕如此，欧阳榕也丝毫没有动摇。
对于此刻的闻人乐而言，师傅才是最可怕的妖魔鬼怪，连面对欧阳灵芝时，她也没有这么胆怯。
一口咽下勺中的黑色药汁，欧阳榕生怕闻人乐再次吐掉珍贵的药汁，连忙一手捂住徒弟的嘴。
看见喉间的滚动，欧阳榕才放心的松开手，“灵芝张嘴，喜欢的话还有很多。”
“师傅，徒儿不想喝了。”
忍住眼中泪水，闻人乐又喝下一口药汁，这一次，她自觉的咽下去，不劳欧阳榕动手。
在欧阳榕的眼中，眸中闪着泪光的闻人乐是那么的使人怜惜，他露出宽慰的笑容，轻轻说道：“灵芝，师傅向你道歉，可这药你必须喝完。”
闻人乐点头，双手死死抓住欧阳果的运动裤，她的手心被指甲压的生疼。
最后，当汤煲中的药汁一滴不剩时，师徒二人同时松口气。
闻人乐失魂落魄的进入茅屋，倒在竹床上，一睡不起。
随后而来的欧阳榕将外套盖在徒弟的身上，随后走出茅屋，开始收拾碗筷。
把一切清理完毕后，他找出木箱子中的地毯，铺在外面的草地，躺在上面。
望着漆黑一片的阳窟天空，欧阳榕毫无睡意，脑中不停盘算着关于学徒证明的规程明细。
“除了开丹田外，还有师徒证明，驱妖兵——”突然，欧阳榕起身，他忘了最重要的一点，领取学徒证明时，还有身世来历需要登记。
“说起来，我还不知道灵芝的家庭情况呢。”
“糟了，作为师傅，这也太过失职了。”